《臣服实验》 | 第十九章 接受,接受,更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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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录音 | 彩虹
第19章 接受,接受,更多接受
在我驾车回家的路上,思绪一直非常平静。但就在到家的那一刻,我面临着对自己誓言的严峻挑战。当我穿越树林驶入我的领地的中间地带时,迎接我的不是这里常有的宁静,而是圆锯发出的噪音。然后我看到桑迪和我的朋友鲍勃·古尔德都穿着木工围裙爬在一个他们正在修的建筑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问他们在做什么,桑迪高兴地告诉我她正在修房子,而鲍勃·古尔德同意帮助她。我已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语气了,但我提醒说她是在我的土地上修房子。但她还是很开心地说她并不会要求这房子的所有权,当她决定离开时,这房子就归我了。很明显,她已经考虑过整件事了,觉得毫无问题。我决定先回家冥想一阵再做回应。
想象一下我脑中的声音吧:“天哪!她怎么敢问都不问我就做出这样的决定?我才不想我的土地上有另一座房子呢?我不想有任何人待在我的地盘上,那我怎么还需要另一座房子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问都不问就跑到别人的土地上修房子!”那个声音不停地絮叨着,但我那时已经受过足够的训练,可以镇定地观察这些受到自我喜好控制的思想产生的想法。毕竟如果我本就想要再要一座房子的话,那个声音就会说:“奇迹啊!上帝来为我建造第二栋房子,我自己什么事都不用做。”因此,那个声音说什么都无所谓,我很了解自己,我不会再让它控制我的生命,一天都不行。如果我能选择是利用这次时机来固执己见还是将自己从中解放得到自由,我一定每次都会选择自由。因为这是我从生活经历中看到的本质:生命总是有优先权。因此我回到山上,系上围裙,也开始帮助桑迪建房子。
再次建房子的感觉好极了。这次我不再是新手,对木工活儿已经能完全胜任。第二次做这一件事与第一次做这件事区别很大。这次我感觉自己对于在做的心中有数,这让我有了一种自信和内在的力量。我并不是为了桑迪或自己来盖这座房子,是生命之流将我置于此地。在盖这个小屋的时候,我开始进行一种仪式,就是把我的劳动成果献给那个指引我的隐形力量。我并没有掌控什么,但生命不断展开,仿佛它对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要供奉那个力量,你想把它叫作什么都可以——上帝,基督,圣灵。这些不再仅仅是可以信仰的力量,那些引领我度过生命的事件对于我来说是真实有形的。我开始真诚地将我所做的一切都献给宇宙之力。我一心只想回家,回到那个内心深处的美丽之地。如果跟随生命的无形之手就能到达那里的话,那就这样做吧。
桑迪的房子很简单,就和我最初想要为自己建的房子差不多。她的小屋长16英尺,宽12英尺,没有电,没有管道,也没有护墙板,窗户只有纱窗和一点塑料薄片遮着。建造时间仅6周,基本没花什么钱,但桑迪喜欢极了。现在,当我回想自己当初的反对时,只觉好笑。我永远没法想象自己人生中有多少重要经历都与那个小屋有关。
同时,夏天结束了,在圣达菲授课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这段时间我的却做到了不去想任何关于上课内容的事。如果我总是去掌控生活的话,又怎么知道生命是能掌控一切的呢?我走进圣达菲的第一堂课,对于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抱着完全开放的态度。在学生陆续进教室时,我平息着自己的心灵并且自问:“你有哪些东西是值得教给这些学生的呢?”我明白自己的确能教给他们一些有趣又对人生有用的知识。因此我吸了一口气,然后站起来直接开讲。我当时并不知道那个时刻为我下一阶段的心灵之旅打下了基础:成为老师。
语言顺流而出,完全不用事先考虑。第一堂课就为这门课将学些什么定好了计划,就如同在那之前课程都已经安排好了一样。这和我那次在林中的露营车里写经济学论文的经历相似。只是这一次我看到的是绵延不绝的灵感变成了一个强大的讲座。我什么都没做——我只知道这一切在发生。
随着这学期慢慢过去,这种事在一次又一次的课堂里发生。我对授课内容感到惊奇,仿佛我从学校学到的所有知识,来自自省冥想的收获以及对那个声音的无情观察都被编织到一起,成了一个紧密结合的整体。这个课程的前提集中在一个可能性上,那就是宇宙中有一个潜在的真理,而人类所有的只是就是从不同角度对于这个真理的认识。对于这个假设的探索涉及物理、生物、心理学以及宗教。它们都是在讲同一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我以前从未以这种方式想过问题。事实上我花了很多时间来学习不要让思考变成一种消遣。这些课怎么会如此完美呢?我什么都没做啊。然而,课堂内容就在我眼前逐课展开了。
课程取得了巨大成功,有的班开学时教室里有20个学生,到了期末人数已经翻倍。我记得在有个班上上课时进课室都困难。那个班有20个正式注册了这门课的学生,还有另外四十来个人坐在教室或过道上旁听。学生还不断地带朋友来听课。我那时仍然喜爱安静,并不想让这些打扰我的练习。因此我试图通过准时上下课,不提前进教室、下课马上离开、不参加任何教室聚会或学校活动的方式来将自己与一切隔开。但这些都没有用。那是20世纪70年代,刚好处于意识革命中,而我教的是一门叫宇宙思维的课。一段时间之后,一些学生和他们的朋友开始出现在我家的周日冥想活动中。
而这似乎还不够,这些在圣达菲的课程为另一系列灵性事件打下了基础。这些是和我的博士毕业论文有关。我之前一直告诉高夫曼博士,我的生命已经让我远离了经济学领域,我已无意写论文。然而他有一天让我发誓我会交篇东西给他,就当是帮他一个忙。对于高夫曼博士我是又敬又爱的,我把这事看作服从他的意愿的行为。当天晚上,我坐在自己家的房间地板上,点燃煤油灯,然后问自己是否有什么值得费力写下的。我很快意识到自己确实有重要的东西要写,也希望高夫曼博士能看到。我想趁此机会来写那个在脑中的声音,以及所有科学及宗教背后的统一性——也就是我在圣达菲的课堂上讲的那些东西。
对于那个题目我满怀灵感。尽管我知道这不会被当做经济学毕业论文,还是开始了全力以赴的写作。事实证明,最后的完稿有它自己意想不到的命运。一个博士委员会的教授让出版商联系我,我的论文一年以内就以《追寻真理》为书名出版了。这本书在35年后也仍然每个月都在亚马逊网站上售出——这是对于将此书带到这个世界的臣服行为的适当致敬。
所有这些事情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果我听从了自己的想法,所有这些都不可能发生。而通过追随生命之流而非顺从自己的偏好,我现在成了木工、教室、已有发表作品的作家。我的内心也在成长,那条被我划在精神与非精神之间的清晰界限开始逐渐消失。我在教学中感受到的能量和我在瑜伽练习以及冥想中运用的能量完全一样。在冥想时这股能量会往上流动,将我托起,使我脱离日常的自我。当我面对学生时,这股同样的能量又会爆发成为有激情的、发自内心的演讲。我开始把这一切都理解为精神能量,同时我还开始懂得在上课教学与回家练习冥想之间并无区别。一连串神奇的时间让我开始教授这些课程,也让我驱车回家。这些事都不是由我决定的,它们是我放开自我的结果。生命的质地渐渐由我臣服的结果构成,围绕着我的是为我建造的生活,它们并非由我建成。然而即使是在最狂野的梦中,我也想不到这会给我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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